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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怜

  逆卷怜司昏迷前看到的是逆卷修那张似笑非笑的表情。

  当他醒来后看到的,还是逆卷修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题记

  夜晚,怜司的眼皮一直在跳,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掀开被子走下床,一阵风吹来,顿时感到腿上凉飕飕的,他皱着眉往下一看……

  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颤抖的推了推眼镜,怜司青筋暴起,看着还在床上睡觉的修,怒道:“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真的是太没教养了,身为逆卷家的长子,偷偷跑到他的床上睡就算了,竟然还对他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

  修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抬起眼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在他身上扫视,顿了顿才说道:“我觉得挺好的啊……”

  怜司莫名觉得窝火,干脆不再看他,自顾自的走到镜子旁。

  他看到……自己穿着到膝盖的的裙子,裙子像个小伞一样蓬起来,黑色的裙尾还带着白色的花边……继续往下看,自己的小腿上套着黑色的长筒袜,然后就是女生穿的皮鞋。

  怜司看完自己这一奇怪的装扮后,牙齿咬的极响,好像硬是要把牙齿咬碎是的。

  “逆卷修!你身为长子应有的教养呢!能解释一下这猫耳朵和猫尾巴是怎回事吗!”此刻他想必也是气急了,说话几乎是用吼的,完全不像平时那副冷静禁欲的模样。

  怜司感到特别羞耻,红着脸带着绝望闭上了眼睛。他忍住了自己想把这面镜子砸的稀巴烂的冲动,但是想抽死逆卷修的怒火正在蹭蹭蹭的上升。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逆卷家的长子,他定会将逆卷修碎尸万段……

  怜司看了看挂在墙上那复古的钟,“……九点多了,你给我去上学。”即使怜司强行用自己的冷静来控制住自己,但是怒气仍未完全消除。

  像往常一样通知了那些不自觉的成员后,他们坐上了轿车里。过了一会,车停了,逆卷家六人都下了车,往各自的楼层走去。只有修,仍和怜司走在一起。

  怜司想起之前的事,一脸嫌弃的看着修,刚想训斥几句,却被打断了。

  “那个,怜司学长,我喜欢你很久了!,能不能和我交往!”一个清新漂亮的女生拿着一封粉红色的情书,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一双桃花眼狭长,薄唇紧珉着。乌黑的发丝垂落香肩,校服勾勒出完美身线,到是个很有气质的女生,她捏着校服裙角,看样子还是有点紧张。

  在这一瞬间,世界似乎突然安静了。

  修嗤笑道:“你很无聊?”

  怜司似乎忽视了修的存在,揉了揉额角,说道:“……好。”

  “你……说什么?”修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湛蓝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不善。

  “没什么,就是你字面上理解的那样。”怜司觉得修对他很不正常,这不是普通兄弟间该存在的感情,也许,他只是把自己当做玩具,当自己有了女朋友,他就会觉得乏味了。

  虽然他当时答应的时候莫名的想到了逆卷修。

  ……

  凌晨的时候众人已经回到了家中,怜司和修在学校期间没有说过一句话,逆卷礼人还是如往常一样吧小森唯堵在楼道间加以调戏,以往怜司看到这种情形早已训斥礼人了,但是今天他却只是选择了忽视。

  不知怎么的,自己好像有点后悔之前所作的决定。

  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意外的看见了修。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问道。今天的修,总感觉和平常的那种懒散不一样了……

  “你说,我该做什么呢……”修难得冷笑一声。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总之——

  逆卷怜司昏迷前看到的是逆卷修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当他醒来后看到的,还是逆卷修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想做什么?”怜司冷冷的看着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品尝着红茶的修。怨恨似的尝试着挣开身上缠着的锁链。“你身为长子的礼仪去哪了 ?

  “现在不是长子了哦,是——逆卷家的家主。几天前,“父亲”已经把家主之位传让给我了。”

  “你——”怜司紧咬着牙。“你这又是做什么?!”

  他说得理所当然:“这个啊,当然是为了得到你啊。”他走过去,咬住怜司的耳垂。

  “唔,你……”

  ……

  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被关在这个屋子有多少天,只记得他的能力已经被逆卷修亲自参与研制的一种新型药剂完全控制住了,同时已经没有了自由。

  手腕上被锁上了铁链,铁链就挂在床上,他最多也只能在屋子里随意走动,但是他走不出这个屋子。每天都有人定时来送饭,有时还会有一杯新鲜的血液。血液的口感算不上很好,但也不劣质。

  浑身上下都是被施暴后的痕迹,深红吻痕,深深浅浅的牙印,手腕和脚腕上的青紫,腰部的红肿和背部的三个大字:逆卷修。

  在他最后看到囚禁着他的家伙是前天,那家伙也就是现在逆卷家的家主。怜司的记忆十分清晰,清晰到前天逆卷修是如何把他的手脚绑住,让他不得动弹。清晰到逆卷修是如何拿针在自己的背上刻字,那个令人恐怖的眼神。清晰到逆卷修临走前对他说的话。

  “怜司……我出去几天。”随后,他又顿了顿,笑道:“不要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否则……”

  没有了下文。怜司也已经猜到了后果。

  就这样坐以待毙么?就这样等着他回来?

  怜司想过许多逃跑的方法,试图砸坏锁链,可知道怜司的手已经破皮,锁链还没有任何破损的迹象。只记得有一次,马上就要砸开了,但有人跑过来,手里拿着条新的锁链:“怜司先生,我来给您换。不要砸了,砸多少次都是没用的。”

  可今天却不一样……怜司望了望窗外,像往常一样安静的可怕。

  过了一会,怜司以想吃东西的借口把守在门口“门卫”支开。随后拉开抽屉,取出了钥匙。怜司看着手里白银的钥匙,嘴角勾起,眼神说不出的明亮。

  他马上就要逃出去了,抓住这次机会就可以……用眼睛布把眼镜擦干,玫瑰色的眼睛说不出的狠厉。

  逆卷修,我终于可以离开你了……

  其实夜晚怜司趁他们睡得熟已经把铁链磨得很细,只不过是伪装,现在简直就是一砸就开。

  带好假发,带上口罩,换好侍从的装扮,在外人眼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奴仆。怜司疯的似得拉开逆卷家大门就跑了出去,空气的清新让他感到十分陌生。

  怜司笑了笑,搭上了公车。

  他不能表现出和之前的他一样的行为举止,他尽量模仿着周围普通人类的动作,尽管这看起来让他觉得十分粗鄙。但是一想到不这样做,又要回到之前的日子,他也没有任何怨言。

  ……【一年后】……

  现在的他自认为已经和平常的人类无异了。眼镜换上了隐形眼镜,瑰丽的眸子已经成了深蓝色,本来的发色也因为戴上了假发的缘故,而变成了亚麻色。在脸上点上一些雀斑,现在的他,在人群中变得越来越不显眼。

  他因为现在在咖啡店打工的原因,已经有了一点积蓄,总之现在的日子不知道比之前被囚禁的时候那种生不如死的状态,过得不知要好多少倍。

  不过,想起没囚禁他之前的修,有莫名的感到有些怀恋,心里也有点难受。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被自己的想法突然吓到。

  立冬的晚上,有些许寒冷,怜司还在庆幸自己多穿了几件衣服,搭上公交车,24小时便利店商店离这里挺远,一路上都是颠簸的。

  过了半小时,终于到了,怜司下车,走到便利店门口,自动门敞开,怜司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想也不想的直接往相反的地方跑去。

  站在售货柜前的男人一顿,也顺着收营员小姐的目光看去,他感觉到他心心念念的吸血鬼就在附近,但只是那么一瞬间。

  不过,血液的味道可是不会变的。 逆卷修顺着味道来到了一家公寓里。

  这么久以来,他一直住在这里?

  待怜司睁开眼,还是他租住的那间房屋,窗帘紧闭,外面的阳光根本就透不进来。

  室内很安静,只能听见滴答的钟声。

  怜司感觉莫名有些口干舌燥,抓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打开盖子也不管水温适不适应就直接往口腔里猛灌。

  “咳!咳咳……咳……”被滚烫的热水浇到,还有一部分没有来得及喝下去的直接打湿了一片床褥,水杯掉在地上,与木质地板相触发出一声脆响。水不仅没有起解渴的作用反而还越来越干渴,喉管感觉好像有火在上面烧,难受的要命。

  怜司心里暗自叫苦,怎么一看到逆卷修就对血渴望起来了?

  怜司艰难地从床上爬起,靠着墙一步步的走到卧室门口,将房门打开,客厅的灯关着,周围一片黑暗,怜司踉跄着步子去开灯,刚要碰到开关,手腕上传来的冰冷,使得他猛的一颤。僵硬地转过头,对上那波澜不惊的湛蓝色眼眸,蓝色的光在黑暗中咄咄逼人,怜司的身体立马紧绷起来,想一把甩开面前那只手,可惜浑身无力,根本使上不上劲。

  那人打开灯,客厅突然一下亮堂了起来,来人的脸庞完全暴露在怜司的视野中,他挑起怜司的下巴,用力的反复按压,过一会才松手,下巴上出现了一块青紫。

  怜司冷笑一声,干涩的喉咙发出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我说过的吧,为什么一年前要逃走?”

  “你……你认错人了。”

  “是吗,可是对于血族来说,血液的味道是不会变的,怜司。”

  怜司的隐形眼镜被摘下,周围又变得模糊,他的双腕被手铐逼的不能动弹,尖锐的牙齿紧咬着挂在身上的衬衫。本来就没有吸血,再加上被修折磨来折磨去早就体力不支。怜司只觉得自己的血管有成千上万个虫子在爬,后面被猛烈的撞击感觉浑身只剩麻痹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听到逆卷修在叫着自己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听见逆卷修令人脸红的话语,还一次又一次听到自己的呻 吟。怜司扯着干涩的嗓子,嘶哑的声音穿透耳膜,他道:“够了……”

  动作停止了下来,怜司正打算松口气,却被抱起再一次羞耻地跨坐在了修的腿上。

  “怜司,把头转过来,我想看看你。”

  低沉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怜司觉得很难受,他懒得回头,就静静的靠在修的胸膛上。

  “怜司……我们回家吧……”

  “不……”

  “回家跟我结婚好不好?”

  “……”

  回到家,回到了那个另怜司恐惧的地方,回到了那个另他厌恶的房间,仿佛一切回到了以前,那个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看到了逆卷修再一次给他带上了手铐。

  他看到了逆卷修再一次让他不能动弹然后在他的身上刻字。

  他看到了逆卷修再一次把他关进了一个牢笼里。

  他看到了逆卷修那个渗人的笑容。

  怜司笑了,笑得狼狈。

  再也跑不掉了啊……

  怜司不知道,如果逆卷修要真的跟他结婚,他到底会不会接受,只不过……他快要崩溃了。

  ……

  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站在一座黑色的棺材前,手上捧着白色的玫瑰。那个棺材十分干净,一看就是经常打扫的,周围还有玫瑰花的芬芳。

  金发男人面容白皙,湛蓝色的眼眸过于黯淡,但还是挡不住他的英俊面容。

  “吱嘎——”男人把棺材打开,棺内全都是开的茂盛的白玫瑰,玫瑰花内躺着另一个男人。他轻轻摸上了男人的脸,将嘴唇印在了上面,

  看似吹弹可破的皮肤,却有着冰凉的温度。金发男人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来。他坐在了棺材的边缘。眼睛看着棺材内的男人,眼珠没有转一下。他开口,声音十分沙哑,仿佛历经看沧桑,话语中还带着苦涩。

  “怜司……你醒来看看我好么?”

  “你好残忍啊,让我一个人那么孤独。”

  “你的眼睛那么漂亮可是我却看不到了啊……”

  “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怜司……”

  棺内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眼睛始终是闭着的。

  修笑了,笑的凄惨。他低头,吻住了男人的嘴唇。他吻得很投入,就像在吻一个活的人一样。

  良久,唇瓣分开。修拿出了击剑用的武器,银色的矛上还粘的暗红的血渍。他舔了舔矛上的血液:“怜司,你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比赛就是用的这个。”

  “不过,我的被你弄坏了。”

  “还有,你就是用这个离开我的,所以……”锋利的矛插入了修的胸膛,滴下的鲜血染红了白玫瑰。

  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不管你去哪,我都找的到你。

  我亲爱的……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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